3
…… 楼絮在表情忍耐。 他不想直视自己的身体,只是闭着眼睛冲刷。 只是沉浸在蒋盛源给他打造的yin秽的笼子里,他还只是觉得疼痛与快感密集到难以忍受,而当笼门打开,有人抓他出来,他才发觉自己浑身的模样都已经成了污泥里臭不可闻的东西了。 淤青,鞭痕,吻痕,身上就只有这三样东西。 哦,还有蒋盛源强迫他锁在体内的jingye,源源不断地跟着他发情的yin水流出来。 楼絮把手指插进xue里。 很好的地方,guntang又柔软,不用费力就容纳三根手指。下沉的生殖腔口就是一道欢迎伴侣入内的豁口,嵌在很浅的内壁;它本要经过伴侣温柔的爱抚试探和他自己的动情与同意才能打开,但现在只是个飞机杯般的岔路,廉价,廉价到只要alpha想,就能立刻突破到omega最隐秘的生殖腔内。 楼絮只是指腹扫过它,就腿软到跪坐在热水里。 后颈凸起的圆腺痛到像撕裂一般。 自我抑制了很久他才把手指拔出一些,撑开圆韧的xue口让热水流进去。失去最后一点伴侣残余的气味,楼絮失控地流泪,他恨透蒋盛源了,但无能的身体还是会想念,还是需要伴侣的安抚,他因此也痛恨omega的身体。 卫生间的门敲响,他吓得发抖。 好在只是蒋彻的声音,没再说让他难堪的话。 “听见了吗?”蒋彻在外面不耐烦地问。 楼絮说不出半句话。他的恐惧和紧张被发情期的激素完全放大了,这一刻他惧怕任何alpha,比任何一个时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