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衅和羞辱,毕竟没有透露出什么额外信息。 贺氏和蒋盛源斗了多少年?永远踩他一脚的对头终于变成了灰,现在的当家人是个小辈,连蒋盛源的omega都是个浑身sao味的下贱东西。 贺佑平怎么不快活呢? 他简直想在这场葬礼上放声大笑。 葬礼在一种蠢蠢欲动的气氛中结束了。 宾客渐渐变得稀落,墓园外水泄不通的车辆慢慢地散开。 蒋彻拒绝了攀谈,独自站在蒋盛源的墓碑前出神。 黑白照片上的老alpha微笑着,眼角眉梢带着细细的褶子。西服衬衫是那么体面,让他显示出一种成功人士的儒雅模样。 只有蒋彻知道。 只有蒋彻知道这个alpha私下的恶劣和肮脏,包裹在一张人皮样的外表下,剖开来是发黑的污泥。 蒋彻从唇边摘下烟蒂。白色的灰烬,飘飘扬扬地、从黑白照片的微笑面前落下去。 有什么气味在接近。 “蒋彻先生。” 一个声音在呼唤他。 ……omega的气味。浅淡又微弱,含着微微的辛辣。在难以察觉的背面似乎富集攻击性,不像一个应当柔弱无害的omega。只有其中独属香料的那部分温和,才显出一丁点性别的特质来。 然而omega就是omega。蒋彻依旧从中判断出来者的性别,且把他的情绪分毫不剩地剖析开来。 “……”蒋彻转过身。 他没有优先介绍自己。 Omega一身黑衣,神色与他的气味昭示出的情绪一般,平静无波。 他裹在得体保守、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