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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治疗,其实是在术前康复的过程中。 每次为腺体换药重新包扎,楼絮都痛的死去活来。偏偏他也不能洗澡,淋浴和坐浴都不可以。 好在有人定期帮他热水擦身,是个力气挺大的omega男性,照顾的十分细致。 也许药水里输入了什么精神药物,楼絮从一开始可以在病床上躺一天,逐渐变为愿意在护士劝说下出去走动,又变为会主动在omega区域花园的玻璃房里坐一会儿。 空气干净极了,没有一丝alpha的味道。 特殊抑制剂的作用下,楼絮的发情期短时间内也不会到来。 …… 楼絮扶着墙在走廊里散步。 大部分病房闲置着,来往的都是医生护士。 楼絮在卫生间前停下。 很大一扇镜子,倒映着他的模样。苍白又憔悴,头发长到了肩下,脑后的一部分扎成短短的辫子。病号服很宽松,他挽着一截袖口,露出扎着留置针的手背。 楼絮走近前,对着镜子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很陌生了,这张脸表情平静、没在高潮、没有沾着jingye时的样子。他连洗漱都不敢多看自己一眼,而时刻注意着身后。 蒋盛源对他弯腰时的曲线情有独钟。 抱着他压上洗漱台,撩起他的睡裙,再从后面进入。 他的脸会紧贴冰冷的镜面,露出惶然无措的样子,再沾带上渐渐腾起的情潮。 血往往从被alpha牙齿咬穿的腺体往下流,流进睡裙的领口。他也习惯了这样,更习惯蒋盛源把他旋回来,一寸寸舐掉他胸前的血渍。 楼絮后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