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承年骑木马
经笑不出来了,他满身的力量都在克制自己走下去的冲动。 想到破皮之后要在yinjing上和睾丸中分别打上一针,温承年整个人就更加不好了。 联邦的医疗技术发达,所以训诫师的手段才越来越多种多样。 若是上古时期,就连打一打屁股都要考虑是不是会打坏了。 到了最后半个小时,温承年一向挺直的上身也有些弯下去了,他现在几乎是机械性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他现在整个下体好像被针扎一样,有些地方几乎被磨的发亮,脚腕上因为有护腕,除了酸痛异常,倒是没有什么伤痕。 幸亏只是在上面五个小时,温承年估计再多加半个小时,他就要出血了。 1 “老师,老师,您没事儿吧。”明和泽看着温承年费力的下来,急忙询问道。 问完,明和泽意识到自己好像问了一句废话,这能没事儿吗? 他急忙站起来,想要扶着温承年。 “滚回去,继续跪着,跪到晚上十点半去睡觉,明天我再收拾你。”温承年低声训道。 “...是。”明和泽刚刚抬起的腿又跪了回去。 温承年解开铁块,又几乎是一步一歇息的将戒具挪回原来的房间。 将摄影机的内容发给云御之后,才拿着无数的草稿纸,一跷一拐的回到房间。 他要写反思交给云御,因为书房唯一的一块地方被明和泽占据了,他只能回房间了,他的房间也有一块那样的地板。 写反思,借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坐着写,当然,他现在也坐不下去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