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关於以後
这个话题看似就这麽过去了,只是在某些夜里,钟遇还是会不自觉地惊醒,脑海不断闪过年迈的郑期孤零零地坐在轮椅上的画面。 他擦了一把额间的虚汗,又转身将熟睡的对方紧紧抱在怀内。 亲Ai的,你一定要b我先走。 这是我最大的愿望了。 而这个想法一旦生了根,就很难抹去。一旦钟遇出现什麽病痛,哪怕只是普通的咳嗽感冒,他都能脑补出一场凄美的生离Si别。起初郑期还没察觉,但久而久之,他开始发现了一些端倪。 钟遇这次是肠胃炎,因为工作量骤增,睡眠不足,导致肠道菌群的稳定X被破坏。他自己也没注意,以为只是吃坏了,上几趟厕所就完事了,所以根本没和郑期说,可没想到肠胃炎来势汹汹,最後他拖着两条软绵绵的腿,挪到其他科室挂水。 针头刺破皮肤的一瞬间,他不知怎麽地就往回缩了一下,同事笑话他说:“不会吧,钟医师还怕打针啊?” 钟遇也笑了一下,说:“太久没打针了,的确不太适应。换一只手吧,麻烦你了。” 郑期赶到医院的时候,就看见自己先生坐在急诊室,身上的白大褂还没脱,惨白的衣服衬得他的脸sE发青,两只手乖乖地放在椅子上,一只挂着水,一只粘着胶布。 他连忙把买来的粥放在一边,握着钟遇粘着胶布的手就说:“怎麽这只手也打了?要挂这麽多瓶水怎麽不跟我说呢?” 他小心翼翼地撕开胶布,一脸心疼:“天呐,都淤青了,肯定痛Si了。” 说实话其实不太疼,可钟遇还是忍不住撒娇了:“是好痛啊,想要老婆亲亲。” 他从不在公共场合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