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春期后期的样子。” “还有要及时运动,不然可能不竖着长会横着长。” 忙完我这里后,雌虫医生又跑出去收伤员了,刚刚出去接太极军雌被卷入混战的排长半脸是血的进来,身上一股肃杀的气质。 “肖辙!” “到!” “后面这个小雄子,交给你负责,只要训不死,就往死里训!不用考虑其雄虫的特殊性!他比你还能吃!” 我瞪着眼睛去抓太极军雌,“及时运动,不是及死运动啊!” 太极军雌轻松摆脱我的手,在我和肖辙的注视中,投入了争预算大乱斗的虫民战争中,送那些打红眼的军雌们一拳安眠。 而肖辙排长真的很负责。 一天训练下来我只感觉比第一次被老兵油子赶着跑二十里还累,累就算了还被排长按着刮了筋膜刀,简直是在受刑!我的哭声都把值日的巡逻兵都引来了。 我不停挣扎,威胁他要向雄保会投诉他,不停骂着太极军雌小心眼子睚眦必报,却听他一板一眼的说:“我只是在执行老领导的命令,至于雄保会的反应,不在我的考虑之内。” 怎么油盐不进啊! 被刮完后动都动不了的我还是他背回宿舍的,我的眼泪在他的外套上洇出两道痕迹,哭到最后还在不停打嗝,身上痛得要死还很饿。 宿舍里也没有别的虫,他就留着照顾我,给手都抬不起来的我喂饭,连跑三次食堂后他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