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时暝并不确定先生口中的“表演”指的是什么,直到他看到赵霖和瘦子被关进一个狭小的房间里,而他坐在类似看台的地方,能把里面的景象尽收眼底时,终于反应了过来。 瘦子被女佣在胳膊上扎了一针,额头上很快冒出冷汗,体内烧起一股股旺盛的邪火,满脑子只想着尽快发泄出来,是个人就行,来头猪也行。 他用力掰开赵霖的腿,不管不顾地往里头插,疼得赵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脸色痛苦地扭曲着,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时暝只觉得这副堪比野兽交合的画面分外辣眼睛,解气但完全没有观赏价值,被迫移开了视线,一会儿看看天花板一会儿看看地面。 “原来这就是您所说的‘表演’。”“安先生”托着下巴,姿态说不出的随意,眼神一直似有若无地往时暝身上飘,“确实……挺特别的。” 先生悠闲自在地泡了杯茶,道:“请问您考虑好了吗,我开出的条件如何?” “再给我一天时间,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合作方案。” “那就静候佳音了。” “……” 两个人在“嗯嗯啊啊”的背景音里你来我往地打机锋,话里话外暗潮涌动,聊了多久,时暝就盯着“安先生”看了多久——准确来说叫眉来眼去。 先生虽然背朝着他,右手却一直握着他的手腕,手指在突出的腕骨上轻轻摩挲着,暧昧的小动作被离得很近的“安先生”尽收眼底。 等到瘦子掐住赵霖的腰大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