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脚底
一场脾气。 季肖问过他为什么,季羡绷着一张气呼呼的脸偏过头去,不想说话。 不想说话那就不说,季肖也搬张凳子坐到季肖对面,和他大眼瞪小眼。 初中的同学不太敢和季肖亲近,刚认识前,他们说季肖就长了张冷酷学霸脸,可能不喜欢和尔等凡人融在一起。 后面的季肖听说这些话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没反驳,确实,从小到大见到他的人都会下意识地把他排出。 可能他们没有恶意,单纯是季肖这张酷哥冷脸看起来不好惹也玩不熟。 就比如现在,季肖没什么表情,眼珠子像冰块雕塑的,凉意飕飕。 在这样的注视下,季羡没忍住开了口:“我一周才见你一次,不想你走。” “真的?”季肖半信半疑地问,季羡越长越大,心思也越来越难琢磨。 季羡乖巧地点头,态度十分诚恳,季肖相信了他的话。 但鬼话就是鬼话,其实季羡不是因为想季肖了,而是每周回来的季肖身上都会有股淡淡的香水味。 八中不是什么好学校,在八中学子的虚心学习之下考出来的成绩狗都不看。 所以这里以生育率高于升学率而闻名,周末的学校附近那个小公园是贵校情侣打啵胜地。 当香气萦绕在鼻翼挥之不去,鼻翼的每一次抽动就是心脏跳动的钝痛。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他只知道,他不想他哥谈恋爱,季肖是季羡的,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哥哥。 那是季羡第一次喊季肖的名字,在心底里偷偷地喊,因为季肖从来不允许季羡直呼其大名,哥哥两个字是最好的标杆。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