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耳光,打P股,压伤口,断手指,S尿(很雷,,点)
的鲜血包围着他,暖洋洋的roudong插起来如同在泡温泉,确实比自己手yin来得要爽。 他动作越来越快,一团鲜血顺着抽插流了出来,被快速的抽插弄出来一股子血沫子。 粗长的性器在rouxue内肆意驰骋,到处乱撞。这一撞可不得了,碰到了一个不得见人的好东西,男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这个yingying的小小凸起被坚硬的性器摩擦顶撞着。 直哉感到了灭顶的快感,直翻白眼,粉嫩的舌头都耷拉出来一截,帮助他大口地喘气。他的手都要抓不住脚腕,腹部不断痉挛,大腿都在微微地抽搐着。 他头偏到了一边,看到旁边的断壁残垣,高大的房柱支着空洞洞的厂房,一层一层的灰尘铺得到处都是。 甚尔冲撞地太过猛烈,直哉忍不住伸长手臂在甚尔的背上张牙舞爪地乱抓。 甚尔穿着短袖,隔了一下,没抓着。但还是心起恼火,他疯狂撞击着欠cao的sao洞。一只手撑地,一只手抓住直哉的手,一根根掰断了乱动的手指。 他阴森森地说:“臭小子,再敢给我乱抓,手指甲给你拔出来。” 直哉正在兴头上,逐渐从中得了趣,一盆冷水哗地一下浇下来。他长长地哀嚎起来,凄厉地要吓走附近的鸣蝉。 冷汗打湿了他的一头短发,湿黏黏地搭在脸颊。大腿重重地耷拉下来挂在了甚尔的背上。 甚尔厚实的宽阔背部正在不断起伏着,两条大白腿就搭了上去。他冷哼一声,不去管他。要他说,这小鬼该说不愧是禅院家众星捧月、千娇万宠的大少爷吗?真是娇气,区区这点小伤,叫得跟宰猪杀人一样。 痛感让身下逐渐松软的秘地又紧致了几分,夹得甚尔闷哼几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