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N腹,狗血三角恋,e)
擦了口红,而池清淮则是浸了血。 想想似乎躺下去更适合施虐。 俞鲤的脚狠狠地踹上了池清淮的腰腹。硬底的皮鞋带着半分力道都不曾削减地狠戾,蹂躏践踏着袒露的柔软。 池清淮瘦得吓人,那张肚皮薄得仿佛不带一分脂肪,施虐的人感受着脚下跃动着的脏器。还未曾破裂受损,还带着年轻的朝气蓬勃,俞鲤冷情的双眼逐渐爬满兴奋的狂热,他一下又一下地踢下去,踹下去,看洁白的鼓面下陷又回弹,柔韧的触感更催着俞鲤踩得深一分更深一分。 他有那么几分钟忘记了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像找到了一个玩不坏的玩具,肆意摔打着。 事实上他也就是这样做的,他不知道他上一秒还掐着池清淮的脖子,直到人面胀成了紫红色。 他不知道他踢下的脚早已失了分寸力道,落在池清淮手上,将修长的中指碾成了两段。他不知道青紫的肚皮下肝脏破裂出血。 1 他只知道他长吐一口浊气清醒后的池清淮看起来就像是横死街头的流浪狗,一动不动。 男人蜷曲在地上,面如死灰,雪白衬衫吸饱了鲜血又冷却变硬,破皮流血的地方都算做轻伤。 俞鲤失控了。 但他看着脚边的人只是抬腿踹到了更远处,而后坐下点了根烟。 时冰死了。 从十楼上跳下去,尸体像一摊烂泥。 他远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那样难过,又好似更难过几分,以至于看到奄奄一息的池清淮都提不起兴致去怜悯。 他本是薄情人,有限几分人性都在这半年中同时冰的拉扯中磋磨尽了,不多的几分真心又都随着自杀的月亮摔得粉碎。 烟盒抽空后,刚刚从自杀纠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