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稿
到他没敢用力挣脱,结果就被人反压在身下了。 身上的人舔吻着他的唇舌,酒气扑鼻,而急不可耐地撕扯着他的衣服。 “你疯了,你干什么?” 2 易涯全不理睬他,只是自顾自做自己想做的事。 他反剪住许哲的双手,把人翻过来压进被褥里,齿间含咬着许哲的耳珠,热汽喷打在许哲敏感带,许哲红了脸。 易涯炽热的下体顶着他的臀上,许哲不是傻子,他知道易涯想要干什么。 怎么会这么巧?许哲愕然。 酒水不干净,有人在搞鬼。 如果他今天不去酒吧的话,现在同易涯在床上又会是谁? 易涯需要发泄,许哲无比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不是你情我愿的交合,而是他的弟弟需要发泄。 所以现在做兄长的该保持理智想点别的办法对吧?但他可耻地情动了,这不怪他,他甚至曾无数次对着尚未成年的孩子起反应,所以……如果易涯肯上他的话,如果…… 未经允许没有扩张,初经人事的地方被猛然贯穿,许哲疼得在另一条没被制住的胳膊上生生咬出了一个血印。 没有安抚没有停顿,打桩机一般的地抽插着,被侵犯的人全身都在抖。 2 姿势有变换,铁钳般的双手从手腕移至腰侧,而后在全身可以抓握的地方揉掐到青紫色,像是在使用没有生命没有痛觉的玩具。 许哲把自己置于猛兽之下,反除去所有武器,生怕伤到那个试图撕裂他的人…… 毫无疑问这是一场性虐,几乎要敲碎他一身钢筋铁骨,可他听见了他捧在心尖上的人在小声地喊着, “哥,对不起。” “哥,救救我吧。” “哥,我好难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