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二
只有他,与千金结婚后不久或将接手岳父的巨额产业,盛家没儿子,没关系,他就是盛家的儿子! 新郎的热泪打湿了盛雪莺的肩头,盛雪莺看不见他的脸,只能轻轻拍抚着他的肩,轻声笑道:“好了好了,无论如何戒指总要给我戴上吧?” 沈瑞明直起身,郑重地为盛雪莺带上戒指后,俯身在钻石戒面上印上颤抖的一吻,“我爱你。”他说,声音中饱含的情意浓烈到极致。 他怎么可能不爱盛雪莺呢,这朵货真价实的高岭之花,美丽高贵又聪明,却又对他有种愚蠢的信任,摘下她,甚至不需要付出什么昂贵的代价。 我爱你,我的黄金屋,我的上流社会,我的易如反掌与唾手可得。 他只放纵了很短的时间,借这种即使真实的情绪外泄也不会有人怀疑的场合。他不觉得演戏是件劳心费力的事,这是本能,是享受,几分假里掺几分真,爱是真的,不纯算得了什么?盛家给了他一步登天,他给盛家父女提供了情绪价值,这年头对他们这些锦衣玉食的富人来说,情绪价值可太珍贵了,公平合理的一换一,他不觉得盛雪莺吃亏。 因为这样连意思性的彩礼都不必付出的简单,也因为盛家父女在婚事上的“单纯”,婚后沈瑞明曾经不止一次地考虑过这个问题:如果他处在盛父的位置上,会如何对待女儿的婚姻? 他给出的答案永远一致:女儿一生最大的作用,就是以婚姻和生育为筹码,为家族、为父亲争取到最大的价值。 这话难听,沈瑞明笑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