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午间的器材室里露给季长州吃,隔裤子撞出水,手帕捂B
住声音,尖叫了出来。 季长州停下动作,亲过去堵住他的浪叫,盛染呜呜闷哼着,憋得脸通红,身子一痉一痉地,吮着季长州的舌头含糊道:“呜……水……” 季长州松开他,盛染大口急喘,手还虚虚地打着颤就立刻去拿口袋里的手帕,拿到后抖着手伸进裤子里,按到自己的逼上。 一直夹紧着,用力到发木的逼道终于能放松下来,让夹在里面的一股yin水流出来。手帕渐渐被浸透了,捂在帕子上的手指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水意。 “呜啊……”盛染倚着季长州,口中溢出断续的低吟。 “内裤湿了?”季长州轻抚着他的后背。 盛染正努力从差点击溃理智的情热中挣脱出来,虚弱地回道:“湿了一些。”好在他把逼夹得紧,水流出来得不多,只湿了内裤,没湿到裤子上。 季长州问:“还流吗?” 盛染摇摇头,只是手还按在下面,没收回来。 季长州握着他的胳膊从裤子里拽出手来,素白的指间颤颤地夹着块中间湿透了的手帕,他取走那块叠成四方形的软布,端详着惋惜道:“怎么不让我给你舔一舔,白浪费一块手帕。” 盛染心累地闭上眼:“让你舔只会越舔水越多……” 季长州笑了起来,把盛染从腿上抱下来放到垫子上坐好,蹲在他身前给他整理好衣服后笑吟吟地看着他。 盛染问:“你看什么?” 季长州探过来对着他的脸亲了一口,“休息一会吧,不闹你了。我去清点,你就坐在这里陪着我好不好?” 盛染点头。 季长州起身走到器材架后,举起手里的湿帕子蒙到脸上,深深地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