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痨
今天天气很好。 季长州一走,屋里顿时安静了下来。窗帘没拉紧,漏着一条小缝,阳光从缝里透进来,在寝室地面上投出一道淡黄色的光带。 盛染盯着那条光带发了会儿呆,他很累,感觉虚虚的,又有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身上盖了条新毯子,细腻的羊绒柔柔地半裹在他的皮肤上,室内暖意融融,盛染打了个小哈欠,闭上眼睛,沉进睡梦中。 平城一中的主体育场上,季长州过完了最后一遍彩排,和班里其他人一起站在场外,排队等入场。 他们班主任老葛满意地围着他们转了一圈,自豪点头:“不错,不错!” 他刚才特地绕了一圈,发现其他班代表队花里胡哨的招数挺多,cospy的最多,打眼一看候场区不少学生一头缤纷彩毛,服装贯穿古今中外异世界,有的手里还拿着道具各种比划,嘴里念念有词,各种碳基生物和非碳基生物大赏,挺群英荟萃的;还有展示才艺特长的,这种少,但也不是没有,他就看到高一那边有拿魔术道具的,有排队形争分夺秒练舞的,还有裹了身布藏得严严实实不给人看,估计是打算藏到最后一秒,在主席台前揭晓答案的。 搞得都挺热闹,充满只有这个年纪的孩子才有的兴奋劲和折腾欲,活力四溢,朝气蓬勃。 老葛也在一中教了不少年书了,亲身体会到学生的作妖能力与时代发展息息相关,每年校运会开幕式都有几幕青少年版行为艺术。前几年复古风盛行,他还被那一届的学生拉着扮了次雅典娜与黄金十二宫——那必定是他扮雅典娜,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