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一对
怎么说也做了一整晚激情四射的春梦,梦境清晰得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历历在目。季长州边唾弃自己“心真脏”,一边止不住地回味各种细节,没两分钟jiba就燥得受不了,顶着裤裆往盛染屁股上戳。 他梦遗了,很大可能射了不止一次,内裤里全是jingye,一片冰冷湿滑,贴在热rou上不太舒服。 季长州掏出性器,guitou上沾着一些凉嗖嗖的精,他心里还残留了点梦里的情绪,就很狗胆包天地拉下盛染的睡裤,露出团白屁股,贴着臀rou把jiba插进腿根尽头的rou缝里。 软乎乎的肥逼户里竟然也湿淋淋的,季长州一愣,往卡在盛染大腿上的内裤里试了下——湿的,流了不少水。 再看看盛染恬淡的睡脸,他止不住地笑了起来,低头吮住盛染后颈上白腻的嫩rou,手绕到前面,从睡衣下摆摸进去,握住了两个小奶子。 季长州托了托手里的软rou,还是小小的,拢起来盈不满手心,但分量明显比初见面时重了,起伏弧度更明显,奶嘴微向上撅着,俏生生的弹润可爱。 他心里油然生出一股浓重的怜爱,染染虽然只比他小8个月,可还处在生长期,像个小花苞似的发育呢! 晨勃期的大jiba越来越躁动,陷在逼缝里情不自禁地前后抽动起来。逼户和奶子一样,被他日常舔吮冲撞,变得更肥更鼓,湿湿绵绵的,与大腿根的嫩rou一同圈着jiba,在rou棍抽插的节律中果冻般地颤。 他把玩得忘乎所以,没察觉被他揉来搓去的人已经醒了,正脸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