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肿的白虎B,流甜汁的烂桃;、s话与娇缠,叫老公
细嫩的软rou。 他手热,没碰敏感部位,但盛染现在只要被他碰到的都能变成敏感部位,腿弯和大腿上的rou都颤了起来。 一颤就把季长州心里那些有的没的全挤没影了。 盛染哼唧了一声,刚刚那阵尴尬大约过去了,光着尚留潮红的身体,懒懒地对季长州伸胳膊。 以前因为心虚不安,他时不时还要别扭下,现在说开了,他不装了: 他好喜欢粘着季长州啊! 尤其是初经这种坦诚的喜悦,他今天一分一秒也不想离开季长州。 季长州先拿开早已滑到盛染胸侧的那个皱巴巴的枕头,举到鼻端闻了闻,上面沾了些薄汗。盛染很受不了他这样的举动,故意道:“有什么好闻的。” 季长州笑笑:“很香。” 盛染才褪了点酡红的脸又跟喝醉了酒似的,漫上了一层红,眼睛水水的。等季长州把他抱起来放到腿上坐着,他便十分依恋地窝在季长州怀里,搂着脖子,头靠在颈窝里不停地蹭,蹭得季长州的心软得不成样子,搂着他说:“宝宝。” “乖染染,染染宝宝。” 情之所至,便不会觉得rou麻。 而且他又想起来之前他想问盛染的,抱着软在怀里的染染,很不正经地在粉红的耳朵尖旁说sao话:“差点忘了问,染染说……浪逼被我干得很过分,哪里过分了?” 盛染蹭他的动作一顿,不说话,往颈窝里埋得更深,只有耳尖立刻红得要出血。 季长州哪能轻易放过他,一句接一句的:“浪逼快被jiba干烂了,染染不是还夹逼夹得挺起劲吗。” “没毛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