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染求欢被拒
大声道:“因为我看过你的身份证,是十二月的生日!” 盛染低垂的眼睫一颤,随即缓缓抬起,他被抱得太紧,连头也没法抬,眼前只有季长州因为紧张得大喘气而剧烈起伏的胸膛。 “?”什么意思,难道zuoai前还要先合一合生辰八字? “我是十七岁了……”季长州支支吾吾道,“可你现在才十六……太小了……” 盛染:“……”他醉了,真的,有时候季长州的逻辑他完全猜不透也搞不懂。盛染十分费解地问:“你比我只大半年多一点,我们算同龄人,我小在哪里?而且中荷哪国法律规定了十六岁不能和同龄人zuoai?” 季长州不好意思道:“是我爸,说太早进行插入性性行为的话,可能对伴侣的身体不好,起码要等到十七八岁,看情况进行……” 他胸口痒痒的,是盛染眨眼睛时睫毛扫在了上面,“而且‘太小’不是指年龄……” 盛染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听季长州这么说便问:“那是指什么?” 季长州俊脸一红,扭捏道:“是你的那个……yindao和肛口……” 盛染脸也烫了起来。照理说他们俩除了插入以外,什么没羞没臊的事儿都干了,从互通心意的那天起每晚都要光裸着身子缠在一起亲昵许久,季长州情热时还爱说一些脏话粗口。 平时温柔开朗的男孩子,在床上满头大汗,一脸痴迷狂热地亲吻他,眼中除了爱欲还带着隐隐狠意,贴在他胸前和下面吮吸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