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温存
了一跳,赶紧把他捞起来问:“摔疼了没?” 盛染扒着他呆呆地回答:“不疼,有点晕。” 轮到季长州笑了。 盛染觉得丢脸,不开心道:“有什么好笑的!” 季长州忍着笑说:“我知道,都怪我,我的错,我是万恶之源,对吧?” 盛染还没开始埋怨就被季长州抢先走了流程,憋了会儿没憋出别的话来,只能说:“你把话全说完了,还让我说什么?就是怪你……” 季长州把他抱到床上放好,温声道:“对不起,下次不说了,染染说。” 盛染看着他温柔的眉眼,突然觉得不好意思,小声说:“好吧……” 他红着脸道:“你把风筒拿来,我也帮你吹头发。” 季长州去找了块毛巾很随便地蒙在头上一通搓,边暴力擦干边调笑道:“你的手现在有力气举风筒吗?”他支棱着一头乱毛,“下次吧!” “好哦。”盛染看看表,临近深夜。身心宁静下,旅行后与性事后的疲惫,加上今晚情绪激动起伏后的虚脱感同时向他袭来。 盛染伸着两只手臂叫:“季长州。” 季长州过去,弯腰让他抱住,低声应道:“嗯。” 盛染亲亲他的脸,声音中带着nongnong睡意:“好困,我先睡了,你也快……”话没说完,眼睛便闭上了,脸还贴着他的脸。 季长州失笑,把秒睡的人轻柔地托着头颈放在枕头上,一时没直起腰,就那么俯身看着盛染,目光无限温柔。 “宝贝染染。” 最后吻了吻盛染精致的鼻尖,季长州起身再次进了浴室,他睡前还需要解决下自己硬得要炸的ji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