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温存
水里的阴户分外滑腻,阴rou被撞击得颜色艳丽,愈发饱满,夹在腿间小山包似的,被季长州抓在手里揉得不停变换形状,揉圆搓扁,手中力气稍一松,被按下去的yinrou便会贴着手一块弹起来。 鼓鼓的,丰盈的一把。 季长州像握着个粉红爆汁的熟桃儿,又像抓了一捧香甜水嫩的荔枝rou:不必用力,只是轻轻托着都会往手上淌汁水;一用力,能拉丝的清亮甜汁便争先恐后地从他的掌迹指缝中喷溅出来,汇进一池温水里了无痕迹。 盛染温顺地被他抱着,胸前两个稚嫩的小奶子上有不少新旧交加的吻痕,有的是重重一口吮出来的;有的是被他含在嘴里,像含着一块不舍得下咽的牛奶布丁,细细缓缓地舔吻出来的。季长州用空闲的那只手抚上两只随着身体抖动的鸽乳,捉着奶头慢慢揉搓。 盛染哼出一些撒娇似的呻吟,在他怀里轻轻扭动。 季长州轮番捏着两边奶尖,最后干脆一手盖在他胸口,仗着自己手大,把一对小奶子往中间一挤,同时压着揉。两粒被玩得yingying的小奶头被他或压或挤,变换着力道对付,盛染招架不住,从脸至胸口很快又泛起情动的粉晕,耸动着胸口肩头喘了起来。 掌心里的温热甜汁流得更多。季长州忽地感到遗憾,这些甜蜜微黏的yin液就这么被水冲散,实在是浪费又可惜,它们最该流满染染颤抖的阴户和双腿,浸泡着他的jiba,从肿胀狼藉的逼口喷溅到他身上,或者被他咽下去吞进肚里…… “哗啦”一声巨大的水响,季长州抱着盛染从浴缸中迈出。 盛染勾着他的脖颈问:“不泡了吗?”也就刚在浴缸里待了十分钟,说实话,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