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N睡觉,胭脂红的N球
只有丁点微痛,与痒意融在一起,反倒给绵绵不断的快感里添了些刺激。 酥痒丝丝缕缕入侵全身,他低吟着仰起头,听季长州在他胸口闷声提要求:“我想就这么睡。”说话间口腔中的震动传到奶尖,奶管似乎也跟着震动起来。 盛染不管了,自暴自弃地搂着季长州的脖子往自己小奶子上一按:“随便你。” 季长州吮着奶头笑起来,含混不清地说:“放心,我只吃奶,老婆的奶好香……” 盛染红着脸闭上眼,季长州这样贪恋的吸,好像真能从他小小的奶包里吸出许多乳汁一样。 他本以为自己会很难入睡,但在绵密的快意里,他不知不觉地眼皮渐沉,浸入春意温柔的梦乡。 第二天早上盛染先醒,一看季长州竟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个位置,嘴里换成了另一颗奶头吮着。他托着乳rou,想把奶头从季长州嘴里抽出来,岂料才稍稍一动,奶头便被用力一吸! “啊……”他后背一麻,蓦地xiele力气,气得用脚蹬季长州,“别装睡!” 季长州眼睛张了张,吐出被吸得圆润红亮的奶头,按下盛染的肩膀让他仰躺着,自己伏到人胸口左右轮流看,先看左边:“前半夜。”再看右边:“后半夜。”比了比大小,两边吸得一样大,滴溜溜两颗胭脂红的rou奶球。 他心满意足地摔回自己枕头上,赞道:“完美!” 盛染:……好想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