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N睡觉,胭脂红的N球
吮吸包裹时的极度欢欣。 他慢慢洗干净手。在水流声中,他心里不知为什么突然冒出想把自己曾做过的yin梦讲给盛染听的念头,在那个蝉鸣阵阵的仲夏午间,他是个偷香的贼,翻进半开的窗里,胆大包天地将床上衣着轻薄的人剥光,翻来覆去地yin弄…… 他抬头看向镜子,镜面覆了层薄薄的水汽,镜中的自己同样蒙了层雾一样,有些模糊不清。 “季长州,你在干什么?”盛染在叫他,尾调长长的上扬着。 他一霎间回神,大声应着擦干手出去,扑到床上。 “去穿睡衣。”盛染推推他。 季长州只穿了条堪堪到膝盖的短裤,迅速掀开被子躺进去,一胳膊把盛染揽到胸口按着,双手从他背后伸下去,撑开了内裤抓住两瓣屁股,闭眼懒洋洋道:“不冷,身上热,就这么睡吧。” 热意扑面,盛染按着他的胸膛,只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也要跟着一块冒热气,双手抵住他艰难地找理由:“别……你挤到我了。” 季长州睁开一只眼,握着手里的rou团狠揉一把,道:“挤到你哪儿了?屁股还是逼?”他抽回手往后一撑身子,拉开点距离,在被窝里故意把盛染上下打量一番,最后定在了胸前,勾起个吊儿郎当的笑,凑到人家面前小流氓似的假作恍然:“哦,挤到染染的大奶头了。” 盛染瞪他,但他因为方才在卫生间里起的念头和细细回味过的梦,这会有点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