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N睡觉,胭脂红的N球
霜降后天黑得越来越早,借着天色遮掩,两人一路有惊无险地回了宿舍。 洗澡时盛染想分开洗,季长州在外面脱光了,硬挤进卫生间,在盛染的瞪视下目光炯炯地竖起三根手指对灯发誓:“本人绝对只帮忙,不捣乱,你不让干的我坚决不干!” 盛染不怎么信任地瞅他一眼,季长州连忙讨好一笑,摇着尾巴跑过去打开热水器开关。 没内裤束缚着,一跑起来腿间那坨东西瞎跳乱甩,盛染躲开视线,脑中却蓦然浮现下午在跳高场上,季长州腾空而起的画面。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高景在盛染面前胆子也大了,很自然地把岭花划进他自己的朋友圈里,下午那会便很哥俩好地站在盛染身边啧啧道:“老季这个大啊,厉害,他去厕所的时候没几个人愿意挨着他。” 盛染起初没明白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一看季长州后背越过跳高杆时,因为后仰姿势导致下面鼓出来的很有存在感的一包……他在高景嘿嘿嘿的笑里明白了。 高景没听到他回应,以为像他这种高岭之花不懂这些男生间糙不拉几的话题,更没注意他偷偷变红的耳朵尖,挠挠头转而说起了别的。 他低头笑笑,能想象得出季长州如果听了这话后的反应,大概会笑骂“欠收拾吧他,对着你说什么屁话!”,或许还会带些玩笑般的愠怒“染染少和这种不正经的人玩”。 季长州调好水温,转身一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