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c带雨,急涌
季长州一直是个勤劳又讲卫生的男孩子,打从知道盛染要来跟他住一屋之后,早晚也不去跑步了,每天就把时间花在“打扫收拾宿舍”这一件事上。 他还想把手冲的时间挤出来——时间多珍贵啊!与其把时间花在撸管上,还不如去搞清洁,说不定就能发现什么卫生死角呢!然而未果,愿望美好,难以实现。并且因为运动量大大减少,现在他每晚还得冲两次…… 季长州于是只能满心想着与盛染相处的日常,充满愧疚地撸rou,再充满愧疚地射精。 顺便早上一柱擎天地醒过来。 这是盛染还没住进来的时候,现在盛染来了,季长州边帮盛染铺床单,边在心里发狠,暗想今晚一定要去体育场,往死里运动!必须发泄出所有精力,最好累成死狗,让他那根低俗下流的鸡儿没力气站起来! 盛染站在旁边,往桌上摆东西。平时看阿姨们收拾东西铺床都很简单的样子,他认为这么简单的事自己一定可以,潇洒地把床单一抖加一甩——床单中间飘起来,两边耷拉到地上。盛染自己还不知道呢,高举着两条手臂扯着它往床上罩,季长州当时正蹲地上收拾东西,一回头发现这一幕,哭笑不得地过去阻止。 “铺这条就行。”盛染皱眉,反正地面干净到几乎要闪出圣光,他进门前甚至觉得踩上去是罪过。 季长州道:“怎么说也是掉地上了,要不再拿条新床单?” 盛染趁季长州扭头的空隙看了一眼自己另一个还没打开的箱子,阿姨当时在里面装了整整六条床单。他想了想,低声问季长州:“出门的时候太匆忙,好像忘记带替换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