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父
就好。” “开车。”盛染说。 司机从后视镜看沈瑞明,盛染冷道:“走不走,不走我现在就下去。” “这孩子……”沈瑞明无奈又纵容地一笑,对司机道,“那就走吧。” 车子发动了,驶离时盛染看到季长州还没走,正站在库里南旁边看他,明明从外向里看车窗是黑漆漆的一片,可他就那样定定看着,直到车离开他的视线。 盛染眼眶发酸,控制不住地扭头看身影越来越小的季长州。他不想让季长州见到沈瑞明,他为自己有这种生父而感到羞耻。 出来迎他的那个戴眼镜的男人是沈瑞明的秘书,他生父本人与秘书对季长州的态度,都令盛染厌恶愤怒:他们凭什么那么看季长州!凭什么季长州要受到这样的对待! 季长州比他们这种人好一千倍,一万倍……不,拿季长州与他们比,都是侮辱了季长州! 他压抑着心中的怒意,任由沈瑞明在他身旁摆出一副慈父面孔嘘寒问暖,只说:“你说要谈谈,可以,我要回我家谈。” 沈瑞明受伤似的,柔声道:“染染,我那边也是你家啊!” 盛染冷笑,你家人多,挤得很,他不想与沈瑞明多费口舌,闭眼靠在椅背上。 “好好好,你说去哪就去哪。”无论孩子对他有多冷漠无情,沈瑞明在外向来都是个宠溺孩子的父亲形象。 等回了盛宅,沈瑞明熟门熟路地过去坐在沙发上,宅院的主人都去了外地,盛染今晚回家第二天早上就要去学校,他姐便给家里的工作人员放了假,宅院里每天只有两三个人轮班。 屋里只有一个保姆,另有两个安保在宅子外面。沈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