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父
盛染最后重重握了下季长州的手,独自转身向前走去。 季长州怎么也不能放心,说是亲生父亲,但听盛染的语气措辞,这生父于他来说估计跟仇人差不多。季长州心里乱糟糟的,亦步亦趋地跟在盛染身后,突然压低声音问:“他有没有打过你?” 盛染回头对他笑笑,凉凉道:“他敢吗?我妈能把他挫骨扬灰。” 孙叔快步迎上来,沉声道:“染染,别听那个姓沈的!走,上车回家,我就不信他敢拦咱们。” “孙叔,没事。”盛染脚步不停,“他那个人你还不知道吗?坏事全让下面的人做,好人全由他自己来当。我不上他的车,估计他的秘书和司机又要在这里跟我们拉拉扯扯,他不要脸,我还嫌丢人。要是一次达不成目的,后面还要想尽办法sao扰,我这次把他打发了,好歹能消停一段时间,反正他也不能对我怎么样,最多说点什么恶心我。” 孙叔愤恨道:“下水沟里的老鼠,时不时就冒头出来恶心人!” 季长州越听越紧张,前面并排停着两辆车,一辆是他熟悉的孙叔日常开着接送盛染的黑色库里南,旁边是辆白色欧陆,车头前方站着个戴眼镜梳背头,中等身材的男人,对上他的目光后若无其事地移开眼,好像根本没看到他这个人一样。 盛染脸上淡淡:“孙叔,麻烦您送季长州回家吧,我俩的行李先一起送到他那边。”说完就自己往欧陆去了。 季长州冲动道:“染染,我和你一起!”见盛染似乎要拒绝,他连忙说:“我就跟在你后面,等你上车我再走。” 盛染静静地看了看他,没再拒绝,季长州松了口气,保镖似的缀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