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
季长州是真的想以饱满的精神迎接周一,也是真的搂着盛染以更饱满的精神放开膀子大干特干到凌晨。 等两人辗转几处战场,活像两只圈地盘的动物似的,滴得屋里到处能见着被灯光耀得晶亮的sao水后才回到卧室,稍作清洗便精疲力竭地躺回床上。 盛染累狠了,季长州给他擦洗身体和后续涂药膏时他都没醒,睡得跟昏过去了似的,被抱上床后,四周舒适,他面上表情愈发恬静安宁,睡得更香。 季长州就躺在盛染身边,侧身单手撑着脑袋看盛染。 他精力体力再好也有耗尽的时候,这会也累了,但却迟迟舍不得睡,就那么静静地看着盛染,心里就觉得满到胀痛,像瓶充足了气又被摇晃许久的汽水,胀到随时可能冲破拧紧的瓶盖,从中喷出无数喜欢怜爱与酸涩的泡沫。 过多的情绪堆积在胸口,向上窜顶得他喉头发哽、呼吸困难。他连忙平躺下去,在黑暗中瞪着天花板恢复了好一会儿,才令翻涌不休的澎湃心潮变得平缓,放在被子下的手没声息地摸过去,轻覆在染染手背上,这才在熟悉的海盐柠檬香气中渐渐睡去。 窗外夜空广袤,当中一轮明月,周围点点繁星。商卿半夜起床去卫生间,她睡觉不爱拉窗帘,一睁眼发现卧室被从窗外倾泻而来的月光照得半亮,她想:嚯,星月皎洁明河在天,今晚夜色可真漂亮!她从卫生间出来就匆匆披了件衣服,站在卧室阳台上对着夜空拍照,拍完挑了几张最美的,打算发到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