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羞意,
去亲亲他,小声道:“不迟啊,你之前又不知道。” “我最喜欢你,超级、超级喜欢。”季长州的脸也红了,眼神坚定又认真,“我、我爱你。” 少年说“我爱你”时带着青涩的羞意,恍若正捧住一颗充满爱意的心送给爱人。 盛染在这种真挚的氛围中心头狂跳,同样带着羞意,郑重地回应:“我也爱你。” 一双人红着两张脸,脉脉对视半晌,蓦地同时笑了出来,打破了一室的羞哒哒。盛染心中从未这么轻松过,之前那些不时萦绕身周的心虚不安总算消散了,只剩了些骗过季长州的内疚。 季长州这时突然叹了口气,道:“原来你是日久生情,我是见色起意……”人家染染喜欢他喜欢得有理有据、循序渐进,他喜欢染染就是“捡了个球→搭了个话→做了春梦→爱了爱了”,一种荷尔蒙过剩青春期愣头青的小流氓味儿。 佐证就是,在眼下如此郑重温情的场景中,他碰到盛染的嘴唇就勃起了。 并且勃起至今。 盛染不乐意听他这么说自己,悄悄把手伸下去,按住季长州粗长的yinjing,隔着布料上下抚摸它,“我也做过有关于你的梦。” yinjing在他的抚摸中愈发坚挺,硬得太厉害,大guitou直直地贴着小腹,从裤腰中探出来。盛染的掌心勉强能全盖住那个硕大的圆rou头,他用手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