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进卧室,抱腿掰B吐s水;关于自选项目
盛染没骨头般躺在床边地毯上,半昏半醒,微阖着眼,两扇睫毛在眼下皮肤上投出一对虚虚的阴影。长睫颤动,像被人捉住后挣脱不开的蝴蝶,蝶翼颤,影子也深深浅浅地颤。 季长州背靠床侧,倚坐在盛染身边,一腿伸直一腿半曲,边喝水边看那对蝶翼似的影子,看了会儿觉得手痒,伸出根手指探过去轻轻拨弄长睫。 盛染动了动,声音低弱:“……要洗澡。” 他一身雪白的皮肤,在这几天频繁的性事亲热里被印了不少斑斑点点的痕迹,有些褪成了淡淡的青黄色,有些是刚被印上的,吻痕中心或紫或红,四周泛出一片由深到浅的粉。不只吻痕,他身上还沾了不知几层精尿yin水,加上出了许多汗,季长州刚才只给他用湿毛巾擦了擦,现在浑身仍存着些粘嗒嗒的感觉,尤其季长州擦完后,他xue里又流了些yin浆,糊在xue口阴缝和大腿根,半干后将这些柔软的表皮和嫩rou搞得紧巴巴的,有些难受。 季长州见他醒了,丢了手里的瓶子,换了个能让他坐的舒服的坐姿,把整幅身子骨都酥软无力的染染抱起来搂到腿上坐着。 盛染习惯性地往季长州怀里歪,歪到一半,脑袋才贴上肩膀,忽地垂下眼,小声道:“你怎么还硬着呢?” 季长州也垂眼看,他那根粗rou棍半硬地支棱在凌乱的毛里,正挤着盛染的屁股。他有点窘地咳了声,把jiba往旁边一拨,搂住了盛染贴到自己胸膛,“别管它。” 被搂得太紧,盛染抬眼只能看到季长州的滑动的喉结,他说:“硌到我了。” 季长州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