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猥?
地按着锦暮云的後颈,明明是安抚的动作,却做得像鸳侣间红帐春情後的温存。 「你每天早上都会这样难受吗?」 锦暮云往白塘怀裹钻,闷闷地説:「对不起,我不想麻烦到师兄的。」 不正面回答,以退为进,语气软绵绵的,锦暮云这套组合拳用在白塘身上屡试不爽。 白塘马上笨拙又生硬地哄着看似自责的锦暮云,説没关系,不烦。 之後的日子,白塘被锦暮云温水煮蛙着,手、口、腿根被用了遍,全身上下被锦暮云狗似的通通用舌品尝过,性器当然不例外,但就连双臀里的密xue也被扒开,吃了个透。 那时锦暮云见白塘根本对自己没性趣,连硬的次数也少得可怜,一时生气便恶作剧似的开始用舌尖舔弄起师兄沐浴後干干净净的後xue来。 没想到白塘一向平缓的呼吸突然重了。 白塘非常不适应,一向放任师弟动作的他轻轻往後退,想抽走放在锦暮云肩上的腿,没想到对方不但没放他走,还反手死死捉着他的腿根,舌头动得更快更狠。 白塘被舔久了,整个人像泡在热泉里蒸过,浑身又红又软,只剩那向来软趴趴的性器像吃了春药似的硬得吓人。 锦暮云用粗糙的舌面舔着xue道浅处那块与四周质感不同的软rou,抵死缠绵着,被抽搐的xuerou夹着舌尖时,眼神里全是热烈的光。 他还捉着那难得有反应的yinjingtaonong,死死盯着白塘那爽得眼尾通红地低喘的样子,直把人弄得泄出精来才肯住口。 白塘经历了人生目前为止最为淋漓尽致的高潮,泄精後仍从密xue传来的细腻快感令他的劲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