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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为自己洗着髪丝时,水下的手刚生涩往xue里挖着,想洗精出来,但想想又停了。 他转身,扶着桶边去看小师弟,认真地问:「暮云,阴阳调和是要我一直夹着元阳才算吗?」 锦暮云闻言,眼下到颈侧的皮肤立刻通红一片,话也答得结结巴巴的。 「诶、啊!对不起,我也不知道。」 「但我觉得师兄现在洗比较好,毕竟…毕竟……刚才在床上和走动间已经流了不少出来了。」 锦暮云更垂下眼自荐道:「暮云帮师兄将东西弄出来好不好?」 白塘让锦暮云坐进浴桶里。 锦暮云坐在白塘背後,圈着人不放,粘粘糊糊地亲着师兄耳廓,手却开始不安份地往那口嫩xue摸去。 三根手指轻易塞进白塘被cao软的下体,却不是随意往深里扣,而是先按着浅浅的敏感rou粒抵死揉搓着,令白塘爽得吐着舌尖仰头,脚尖蹦紧着。 这不是洗精,只是单纯用手猥亵着信任自己的白塘而已。 锦暮云的吻落在白塘颈後又轻又温和,但手上的动作却是下流无比,沉迷地扣着红肿又暖和的嫩rou,手指恶劣地撑开xue口,大量热水进入烫得白塘宫口一个哆嗦,阵阵水液混着白浊流过xuerou,落进水里。 白塘坐在锦暮云的大腿上,背顶着那精神翼翼的性器,张着腿根任由小师弟替他洗精,他现在才知道洗xue也能让人如此舒服。 xue口浅处被cao肿了的敏感点被带有薄茧的指头jian了又jian,嫩rou流着水狠咬手指不放,锦暮云看白塘情动得厉害,弓着腰手攥紧了木桶边,皮薄的指节处透着诱人的粉色,手便默默地模仿着yinjing进出的动作,大开大合将逼roucao得抽颤。 可怜白塘整个人都卷起来了,锦暮云还穷追不舍地贴近抱好抱满,两人身躯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