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乾
,简直就像刚出炉、又甜又软热乎乎的松糕放在西洋来的精致小瓷碟上般诱人。 锦暮云可是都看在眼里了,那些东馆小倌往白塘腰带里塞的红巾,还有那些北馆糙汉送的挂名小牌子。 那里全都是想被白塘cao的、想cao白塘的人,而白塘还想主动促成这件事。 锦暮云自顾自生闷气,一个气血上涌让耳尖红透了。 白塘没发现锦暮云的不快,但他对锦暮云的体徵很是敏感,用较凉的掌心抚着突然高热起来的耳垂,沉默地感受着锦暮云那顶着自己、越发guntang的性器。 「师兄就没有考虑过我……」锦暮云的语气很奇怪,像是生硬地撒娇,因为他正努力抑制那些带攻击性的负面情绪,想维持自己在白塘心目中的形象,「光是想想师兄跟别人躺在床上,我就伤心难过。」 白塘不懂得哄人,他按按锦暮云发红的眼角,説对不起,他会另找办法的。 白塘心里也觉得交合治巫蛊听上去就不可靠,花上大半天翻译古本里的异文字,把眼睛看残了就得出这结论时,他整个人都呆了。 锦暮云仍不满意,他像发情的小狗,夹着白塘的腿磨蹭还不满足,将yinjing从裤裆里掏出来,让白塘看得一清二楚,马眼上透明黏稠的液体几乎要糊在白塘藏青色的外袍。 「让暮云来帮忙啊。」 锦暮云轻声説着,语气微妙极了,把恳求的话説得强硬,死死拿揑住白塘表面冷漠实则软硬兼吃的性格。 白塘为难极了,他沉默着,不是想以此让对方退缩,只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锦暮云看出白塘的动摇,乘势追击,他説:「就试试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