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罗米修斯的骗局
“慈悲,求您慈悲。”他蜷缩在被褥里,悲切的微微驼背,泪水在眼眶里积蓄,薄而无色的嘴唇不住颤抖。当赫尔佳要求他低头引颈就戮,给脖子戴上沉重金属项圈时,他再也忍不住,猛的扭过头,蜷缩成一团,泪如雨下。赫尔佳没有强求,而是将镣铐和钥匙一齐摆在霍斯特面前,轻声抚慰。“哭吧,父亲,没有泪水的人注定要比别人多承受痛苦。”说罢,她用指甲蹭了蹭男人的脖颈,如此轻微的刺激也让霍斯特惊恐的往角落缩去。 “希望您明天在早餐前穿戴整齐,不然咱们的生活就要变得更有想象力一点儿了.”赫尔佳说着,捧起霍斯特的手指吻了吻,“我有很多很多能对您做的事儿,父亲,您都不敢想象。” 她的动作并不轻浮,甚至有几分虔诚和温柔。而恰恰是这种虔诚让霍斯特胆战心惊。她在神化霍斯特,或是神化霍斯特的rou体,好像那是阿卡迪亚,世外仙境,是她的locusamoenus。嘴唇接触皮肤的刹那他能清晰地感到她在烙下一个诅咒,在如圣殿般的躯壳上凿一个小小洞。他被玷污了,他非常羞愧,终日流泪不止,枕头都泛着潮气,他怎么能让养女觊觎自己的身体。 他开始反思,毫不意外。他妄图从过去的几千个日夜里找到一个答案,到底是什么时候赫尔佳变成了如此可怖的模样。他从没吻过她,除了初次见面的握手礼外几乎没有任何肢体接触。他不曾有过任何“不雅”的举动,他符合他所在阶层对男性的一切要求:自律禁欲,严谨虔诚。他不明白祸根到底从何是埋下,于是不得不惊恐地承认他曾和每日妄想凌辱自己的巴比伦大yin妇共处一室长达数年。 然而随着回忆越来越多,他意识到作为养父,他对赫尔佳的了解聊胜于无。她是一场骗局,从一开始就是。他想要的从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