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爬/骑乘/电话拒接
浴室的水声停了。 双眼被黑色的眼罩牢牢遮住,失去了视觉后听觉就开始变得更加敏锐清晰。 十二月,虽然室内开了暖气,但光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还是激起一层小疙瘩,池舟垂着头跪在地上,不敢去想待会即将要发生的事,内心极度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是根本做不到。 特别是察觉到身后的门被推开,脚步声一点点靠近,男人经过时浴袍下摆只是轻轻扫过池舟的肩头,都能让他瞬间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甚至在听到男人坐下来的声音后应该要做出的反应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没有江景渊在的日子,这一个多月以来对池舟来说太自由了。 江景渊不在的时候,他不会再因为男人的一个电话随叫随到,也不必担忧要如何应对男人强烈的性欲。他就如同好不容易才逃离笼子的幼鸟,外面的世界对他来说都鲜活了起来。 可惜这些都是暂时的。因为只要江景渊一回来,只要他还会继续出现在池舟的身边,池舟就又得像此时此刻这样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等着被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沉稳的男人不管在外面还是在家里,永远都是一副不急不躁、从容不迫的样子。 大概用蛇来形容江景渊再合适不过,巨毒的眼镜王蛇。 在暗处隐秘地潜伏,狂热却又足够耐心地盯着猎物,直到眼睁睁看着猎物掉进自己的陷阱里,然后阴森狠厉地伸出蛇头释放毒液,一击即中。 一个多月对池舟来说是自由,于江景渊却是煎熬。所以他的耐心很快就要消耗殆尽。 “宝宝,之前教过你的,要怎么做。” 即使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