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过了,没用
湿的味道。 沈一白家就住在一楼,我都不用照着门牌号一家家找,打从踏进这街巷的那一刻起,我就听见了电话里熟悉的咒骂声,那男人在叫喊:“……你拿手机看什么,是不是又准备打电话叫警察过来?!妈的,老子养你十几年养出条白眼狼,还跟人学报警抓你老子来了!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你疯了?你疯了是不是?!他是你儿子!你打他做什么!” “他是我儿子,我是他老子,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的事,你给我滚开!” 男人女人的叫骂声交织在一起就是全天底下最大最嘈杂的噪音,声音像根针一样刺入我的耳朵里,那滋味真他妈叫人不好受。 我停在不停往外制造噪音的那屋子门前,怀着cao蛋的心情,直接一脚踹上了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 霎时,似乎一道雷直接在这嘈杂潮湿的小巷炸开! 里头叫骂的声音停了一瞬,随后,那男的在屋里头怒气冲冲骂,“他妈的是哪个龟孙子踹的门?!” 龟孙子?老子是你爹! 我冷哼,“开门,警察!” 个龟孙子,一听到我喊了警察两个字气焰立马就消了下去,过了好半会儿都没再有动静,我不耐烦了,哐哐哐又大力拍了几下门。 “在里头磨磨唧唧的干嘛!生蛋呢?!” 这下终于有人过来开门了。 开门的是个女人,头发乱糟糟的,脸色比人死了七天还要灰白,整个人也是瘦得可怜,脸颊都往下凹陷了,身上的衣服仿佛套在骷髅架子上一般。 女人开门的时候眼睛还是畏畏缩缩的,等一看清我的样子,又立刻转变为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