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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子皇帝,你不觉得你正抱着的这个人更值得依靠么?” 梁鸢十分不屑,“嘁。说了要去,你不许反悔!”听他再三保证不会,才继续说道,“其实我知道,这一趟去,即便有你陪,多半也是凶多吉少。那时我自己独去,早做好了赴Si的准备。只是我有幸生在这乱世,绝不会把活着当做目的。我就是要同天赌一把,输了不过烂命一条,万一赢了呢?” “嗯,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你同燕天子赌仁义,不如同我赌真心,前者会令你百Si一生,若是我的话,不论如何都稳赚不赔。” “男人不靠谱!呵,真心?这东西看不见m0不着,全凭一张嘴,当然不能作数。”梁鸢毫不犹豫的说,“我不是不相信你,是全天下所有的男人我都不信。或许现在你同我是情投意合,我也知道你是真心喜欢我,在腻味之前,你会对我永远不厌其烦地宠Ai下去。可总有厌倦的那一日,等到那时,因为你真心付出过也Ai过,大可全身而退,而我呢?倘若我将身心一并托付给你,你一走,我就只剩下一具空壳,守着几年里那点可怜的情Ai与光Y度过余生。这太不公平。” 一番慷慨陈词过后,又很后悔,她狐疑地盯着他,“你会生气吗?你是不是故意要和我说这些,好找借口回头,把我哄去你那儿,关在院子里给你当小媳妇什么的。” 月下的霍星流显得要冷峻得多,只是一笑,又都冰雪消融了,“你有那样的父母亲,这样想也很正常,我没什么要生气的。虽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