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
“……” 反正也没人,她胆大包天,伸手往那处抓了抓,又掂了一掂,因为不在状态,也没m0出个所以然,这才收回去,“应该不是吧,前两天不还是好好的。” “……我什么时候说我不行了!” “男人只有在自己不行的时候才会说这些不着边际的东西吧。”梁鸢身子往后一靠,闲适地架起二郎腿道,“你怎么就连累我了?是我自己选择跟着你的,当真赔命也是我自己选错了。再说了,大难临头各自飞,你放心,若真有不测,我跑得b谁都快。” “我要不想你逃呢?” 她这下恍然大悟:“喔…你是Si也要拉着我垫背。”轻轻一笑,抬起一条腿蹭着他的腿,将他往自己身前别,“那就不要输。” 霍星流从善如流,单膝跪在她面前,“是。我的殿下。” 梁鸢语调总是懒洋洋的,尾音拖着一点南方腔的婉转,仿佛万事都不放在心上。她俯身,双臂圈在他的肩上,望着他道:“我知道,你见我私底下做些有的没的,怕我耐不住。但是你错了!霍星流,我已经长大了!我已经明白了,这世上的大多事物都b我想得要复杂漫长,我会慢慢改,慢慢学。你只管顾好你自己。” 霍星流吻了吻肩上的一双手,起身的同时揽住她的腰,将她也抱起来:“等入夜,月亮会从水面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