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寻常
的人!你明知道她是那样的,怎么就没有想过?从前你倒是清楚,几年不见,却越过越糊涂了?” “是。小侯爷息怒,只这一回,再也没有了。” “用不着。这段日子我只住这儿,再过几个月就去瀛城了。” “可是,您才在府上住了半日啊。算上出征,您都快四年没着家了,夫人的眼睛才好不久,您置气只管和我置气,可万不要和她置气呀。不论怎么说,她都是您的母亲啊……这几年里夫人清减许多,不时就拿着您写得家书,边看边哭。可是,可是这么久,你才写了四封!这……” “烦Si了。”霍星流冷冷打断她的恳求,“我只说住这里,又没说再不同他们打交道。我的事和你没有关系,远轮不到你来说。我只说一样,若我不在山庄里,务必将小狸看顾好,衣食起居要注意,她本来就吃了半年药,今日又这样,不知还要遭什么罪。若她再送什么东西,不管是什么,通通不许收,即便是人来了,也不许进。记住了么?” “是。” “嗯。下去吧。” “是。” 霍星流回到屋子里,见小姑娘趴在榻上晃腿,双手托着腮,正好整以暇地等着自己。一见他来,便眯起眼睛发威,“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他走得不远,自然会猜到她有可能在听,并不意外,“这本就是她分内之事,做得不好,说两句而已。”顿了顿,又认真地向她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