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
耐着X子哄她,“剩的不多,几口就喝得完。” 梁鸢知道躲也躲不过,只得抬起头,“喝也行。但你要喂我。” 不等他说好,她便补上,“用嘴喂我!”意思是要与他‘同甘共苦’了。 霍星流笑了声,仍是不犹豫的答应了。一手端来药,一手把她邀到自己怀里,含了一口便吻上去。梁鸢没想到他这样快,苦得胆汁似的药便顺着唇隙被渡到自己口中,下意识的想躲,却被紧紧箍住了身T,怎么挣扎都是徒劳,只得含泪受了。 半碗喝完,一张惨白的小脸呛得通红。 霍星流也心疼,奖励地在她额心吻了吻,“乖。再几天就能出境入秦了,到时候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养伤,用不了大夫说得那么久就能调养过来。” 梁鸢这才惶惶然打量起客栈的陈设,问现在是什么地方。他说是距离燕都几十里外的一座小镇。将将过了除夕,原是不做生意的,还是他花了大价钱才开下来一间房。她惊讶不已,又问是什么时候。他便说已经是大年初二了。 “对不起……”梁鸢脸皮再厚,回想这一程山水艰险,实在不好意思含混过去,“我会改的,我会……嗯……尽量不给你添麻烦。” 霍星流不置可否,只是替她顺顺头发,“乖,睡吧。” “我睡不着。”她犹豫一番,还是说了,“你再骂一骂我,我觉得我还不够清醒。不是我不懂得愿赌服输,若我Si了,定好好儿的去投胎,再不管生前事。可是我没Si,怎么会不记得、不记恨那个罪魁祸首?我这会子能猜出他定是与燕天子暗中g结,杀我也是经天子授意,可是我不明白,他不信我,难道就信天子了?” 霍星流在那几日里暗中监视赵允承,自然知道他的小姑娘做了什么天真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