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孤女
这一趟凶险的很,他本不该任你胡闹,带你来的。” 梁鸢似笑非笑,“喔。就你什么都知道。” 徐淮自信慢慢,丝毫不觉得她话里有话,反而点点头,“不过来既已经来了,再说什么该不该已经太迟。左右这段日子,我不会叫你出差错。”说了还笑,理所当然道,“你不必记在心上,权当是我为上次的事情向你赔罪。” 这人怎么又开始自说自话,胡言乱语。 都是哪儿跟哪儿? 梁鸢在心中默念了两边清心咒,这是霍星流路上教她的,就怕她遇事控制不住情绪,努力地把不悦压下去,淡淡道:“徐抚军言重,我从未将那时那事记在心上。” “是么。那便好。”他不再说话,却停在了她身边。 梁鸢恍然大悟,立刻起身,冲他b一b:“我见你一直盯着这个秋千,是也想坐么?抚军不必和我客气,我给了那些小孩的钱足够连这颗树都买下来。你随便坐,我去别处逛逛。” 徐淮哭笑不得,“我都多大了,怎么会想着坐这个。难道不想坐秋千,就不许站在这儿么。” “你今个儿不去衙里忙?在这儿呆站着做什么。到时候案子查不好,可是要砍头的。” “这两日已经有了头绪,不需要再看那些卷宗了。只是九年前的人难找,且等着衙门去拿。今个儿一早就散了,太守做东,他们都去吃花酒了。我向来不喜欢那种地方,便早早儿回来。” 梁鸢起初还会疑惑徐淮为什么总和自己说莫名其妙的话,现在已经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