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本还想买一个新的包包,现在我想应该不用了。」祈雨月笑了笑说,「洗衣机修好了吗?」 「嗯,只是里头的一个小零件松开了,拴紧之後就可以正常使用了。」 「文棋姐,你好厉害喔,你怎麽会那种复杂的东西啊?」 「我曾经当过水电工嘛。」 叮咚!叮咚! 门铃又响起,谢文棋开了门,又是另外一个不同面孔的欧巴桑。 「文棋,你上次帮我家钉的那个木柜我老公很喜欢耶,你可不可以再帮我钉一个?」 「可以呀,大小跟上次那个一样吗?」 「好啊,麻烦你了。」 关上门,谢文棋耸耸肩,一脸无奈的走回饭桌。 「你该不会还当过木工吧?」 「是啊。」谢文棋苦笑着说。 「怎麽感觉街坊邻居都把你当成免费的工人啦?你是不是很不懂得拒绝人家?」 「没关系啦,反正都是邻居,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我看不是互相帮忙,是只有你在帮她们的忙吧?」 又闲聊了几句後,午餐也吃得差不多,谢文棋边收拾着餐具,边问着祈雨月待会有没有想去哪玩。 祈雨月思索了一会,其实她在台湾的朋友也不多,唯一算b较熟的应该是杨海晴吧? 离开台湾也一年多了,自从祈雨月去了阿根廷後,就和杨海晴断了联系,毕竟是照顾她很久的学姐,既然都回国一趟了,去看看她也好吧? 祈雨月马上就拨了杨海晴的手机,发觉竟然是空号,又拨了室内电话,响半天也没有人接,是怎麽Ga0的?杨海晴人间蒸发了吗? 正当祈雨月疑惑不已时,谢文棋家的门铃又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