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进宫做太监(季长宁乐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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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余九思挑起他的下巴交换一个深吻,等到季长宁气喘吁吁方才放过他,他顶了顶跨,声音暗哑,“叫爸爸都行。” “过分……”季长宁脸红着嗫嚅一声,不知脑子里想象了什么,眼神微微湿润。 …… —— 白日将出。 余九思缓缓睁开眼,不见丝毫困意,他面无表情看了一眼在他怀中恬静安睡的乐容,仔细抽出手臂,披了件外套,走出门。 一路晃到院子,余九思抬头。天上还略有些发灰,透出金和红来,地面铺着薄薄的雾,叶上坠着露珠,远处仍笼在黑夜中;渐渐地,红与灰融合在一起,有的地方呈现出暗紫色,有的地方又因那半点灰显得格外红,又走了一会,金色越来越深,愈发明亮,头顶的天也慢慢渗出蓝色,突地,云雾碎开,东方一道道金光再无遮挡恣意射出,树、草,整个院子都由暗绿变为发光的翠绿,一派生机。 身死来此四年,余九思不是个喜欢回忆过去的人,把握当下不辜负眼前的人事物是他一惯的准则,昨夜罕见做了梦,他眉目柔和,也是好笑,没梦见父母兄姐,倒是梦着了和季长宁相处的往事。 轻叹一声,他还没来得及和季长宁告别,领他走进一段关系,自然也要好好带对方走出这段关系。 余九思从背包中取出袭明剑,也不揽衣,也不挽袖,轻轻舞将起来。树影婆娑,宝剑森森如白龙上下盘旋,鸟兽惊鸣,人影难辨只余冷气飕飕。 季月悄声落在院中默默等待,以他之武力瞧不清余九思的剑,也看不见余九思的人。 舞完最后一式,余九思收剑回身,气也不喘,面也不红,衣服一丝也不散乱。季月忙单膝跪下行礼道:“禀主子,萧国之事已全部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