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签涂药膏、晾不GX只好用纱布擦G净、塞药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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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魏含章和季知白就这么不清不楚地住在一块了——主要是季知白单方面这么觉得的。 季知白心里总是惴惴不安,尤其是每天魏含章要给他上药的时候。 他的伤处实在见不得人,可小魏说他最严重的伤处自己看不见没法上药,只让他自己处理别处的伤口,又说给他上药的时候把自己眼睛蒙起来什么也看不见,他也只能就这么答应了。 魏含章倒也不觉得他矫情,一开始给人家上药的时候还是挺心无杂念的。 医生开的药有药水和药膏,有的是涂进去就行了,但有的需要让药棉在患处停留。 “季哥,该换药了。”魏含章敲了敲客卧的房门,得到回应之后进了房间又把门关好,看到季知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之后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季知白本来低垂着头半靠在床上,双手交握搭着被子盖到腰腹,抬头瞧见他进来时露出一个拘谨的微笑,动作间乌黑的发丝摇晃衬得那张没有血色的脸愈发苍白。 “小魏,辛苦你了。”季知白掀开被子缓慢翻身熟练地跪趴在床上,这是当时魏含章让他找个涂药舒适的姿势时候他的第一反应。 被教导像狗一样趴着,屁股翘高,这能够方便他被客人们随意使用。 他的身体曾以这样的姿势承接客人或者老板们赏赐给他的各种东西,这其中当然也包括各种可以让他失去理智只知道发浪求cao的药。 可那些人是想毁了他,而小魏是想救他。 小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