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
发,摧枯拉朽,当今朝廷长公主康斛庸一方独大,其中庸碌者泛泛,视物利己,皆乃争权夺柄之辈!若中兴之朝则无甚大患,可大晋奉休养生息之道十几载,沉疴弊病隐而未发,亟待贤能皆备之臣,铁血手腕洗削更革,今非长久之计矣!”杜宙玄叹息着捋了捋胡子,花白的眉毛皱起。几乎是带着责怪地冲周琮发问:“晏之非随波逐流之辈,知识广博,心X与才g皆出类拔萃,况得长公主宠Ai,亦存高志,乃为力挽狂澜不二之选,为何暴殄天资,戢鳞潜翼,万里迁南呐!” 他与周琮非是一党,却与他的老师乔邈壬是旧识,算是关注他长成的,自然晓得这孩子的为人,不因党派倾轧之下无辜亡魂迁怒他,却为他作李裕臂膀身不由己踏错步子痛惜,可先前朝堂之上周琮顶着众目睽睽公然推动土改,杜宙玄便晓得了,这孩子的芯子仍是乔邈壬所塑的那个。 再看其面面俱到的圆融手段,剔透玲珑之心,若要成事仅在于他想或不想。 如今李裕贬他入滇,表面上是因这其貌不扬的nV子,实际上却是被他扫了颜面,两全之法良多,周琮不可能全无斡旋余地,此番现状,只得是他本人乐见,自废武功! 周琮对杜宙玄心有敬意,亦存感激,闻言瞥了眼身旁被他们交谈吓住的阿厘,微抬眼皮:“论及朝政,言语敏感,晏之愿与公详谈,公可否借一步说话?”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