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
之前犯病b这严重的多,也是躺着不省人事,日日尝试,这才在昏迷之时慢慢习惯了吞咽。” 阿厘垂下眼帘,把帕子攥进手里,勉强笑了下:“还望大哥别再说以前那些了,我容易胡思乱想,受不住的。” 胡明立刻掌了自己一巴掌:“哎呦我这破嘴!” 他帮着阿厘把周琮放回被窝,讪讪地跟她解释:“小人本想说主子之前都挺过来了,如今也不会有大碍来宽慰夫人。” 阿厘:“此事不在胡大哥,不过是我当下太敏感了些。”胡明说过好些遍,让阿厘直接叫他大名,可是他是周琮此行唯一可以仰仗的护卫,阿厘分外珍惜,对他十分客气尊重。 胡明心里则为这对苦命鸳鸯叹息。 他过了几年正常人的日子,有了妻子牵绊,当然晓得两情相悦相知相伴的美好,如今来还这天大的恩情,要做的却是要亲眼目睹这对夫妻YyAn两隔,极能共情,是以一路上尽心尽力。 等再带夫人回到平京,交给陆家,他的使命便是完成了,可以了无牵挂地和妻儿离开是非之地,远走他乡,安享阖乐。 胡明看向满心满眼都是榻上之人的小妇人,只是……她在丧夫之后真的能像主子设想的那样安度余生么? …… 胡明告退之后,阿厘除尽身上衣物,光溜溜地钻进被窝,贴上他热烘烘的身子,周琮微微向她的方向动了动头。 漂亮的侧脸在桌上如豆灯火下不虚假地好似神仙,也好像即将如神仙一样飘去云端。 阿厘只能紧紧挨着他,才能让心里踏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