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耗
两三个月便要入冬了,起早贪晚的辛苦不说,手上生了冻疮还会落下疤,等她们大些了知道臭美了就该伤心了。 快到晌午,十七回来道周琮今日在衙门用餐了,阿厘想着今日正式上岗,须得尽职尽责,再说衙门里都是大官,闲言碎语之下没准能听到周克馑的下落呢。 打定主意,便等着伙房出了餐提着食盒跟十七一起去往户部司务厅。 十七原是骑马回来的,这下带上阿厘便安排了辆小马车,他在前头策马,阿厘坐到车厢里抱着食盒,防止行驶中倾洒菜汤出来。 她跟十七不太熟悉,这个人b之十四和十九更为周到稳健,周琮平日用人似乎也更看重他,这一路上没有一句废话。 阿厘对着他也有些畏生,就没攀谈,默默地坐在车厢里。 户部司务厅在皇城永宁g0ng内南部偏东的部分,属于外廷,要进g0ng门须得有令牌,侍卫本还yu盘问车内没有令牌的阿厘,十七只道这是周大人新进的贴身侍婢,他们便没敢再为难,轻松放了行。 阿厘从未来过g0ng里,一时之间好奇心大涨,偷偷掀起窗帘一角打量外头。 “皇g0ng大内,严禁行车,劳烦姑娘下车行走。”外头忽然响起十七的声音。 阿厘闻言赶忙掀了帘子出来,小心翼翼的把食盒递给十七,自己从车架上跳下。 十七本是伸手要扶她,谁知这姑娘会错了意,把红木食盒一把怼到他怀中,自己抱着裙子跳了下来,没有丝毫形象可言。 阿厘理了理裙摆,便将十七怀里的食盒接过,复抱在怀中,大眼睛滴溜溜地转动,不住的张望。 只见身后十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