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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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么说着,像是感慨也像是夸赞,语调无端有些诡异的狂热。 但江续被作弄得已经完全分不出心神去听他说了些什么了,光是要应付那过分的捣弄都已经耗费了他的精力,头脑不甚清晰,周遭的一切都是那么虚无缥缈,只有身上那人是唯一的真实,无比清晰地真切存在着。 后背不见光的皮肤被粗糙的沙砾磨蹭地破了皮,在大幅度cao干下,更多不规则颗粒状的沙子或石头之类的物事从墙上掉落下来,随着动作被按在皮rou上,压出些斑斑点点的红印来,细细密密的刺着痛,不甚舒爽。 时间的概念在这里弱化,变得格外不明晰,辨不清楚,江续弄不清楚自己已经在这里纠缠了多久了,身上的人不知疲倦地重复着捣弄,一股又一股浓精从对方饱满的囊袋里射进他的肠道里,被迫迎来一阵又一阵高潮,被一次又一次地抛向高空,前方自己的性器在不断勃起射精直到射无可射后,只能委委屈屈地吐出些透明的腺液,实在不是一番滋味。 是时凌晨,僻静的小巷子里除了他们再无旁人,也无路人经过,只有偶尔远处高架桥上车辆经过的时候会发出声响。深夜的风吹在裸露出来的腰腹上,未免泛着些寒意,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似乎终于结束了,忙碌工作一整天后又被拖过来进行了这番剧烈活动的江续已然精疲力尽,连手指头都抬不起一下,脑袋更是混沌沌一片,没心思分辨那人是谁,倒在怀里便沉沉睡去,不知何时也。 夜寂得很,怀里清浅的呼吸声显得分明。他看着江续毫不设防的睡颜,脸上还保持着平静的微笑,手却在发着抖,想要伸手去触碰,却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