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底磨B,顶弄爆
些,陈瀚宇也不多加掩饰,一到夜晚就掀起他的衣服含住他的奶粒,有时候含着含着还会砸吧两下,像是苦恼地说着“要是哥哥的胸能产奶就好了,这样早上就不用专门喝牛奶了。” 这样的长期吮吸下男人的奶头也被拉长变色,像是一头奶牛一样。 第二天他常常要缠上布条才不会过于明显。 这个烦恼一直持续到现在。 陈穆柯生产后有一段时间产奶,但是很少,陈星几乎是喝奶粉长大的,跟时时喜爱吃奶的陈瀚宇不同,陈星懂事地像个小大人,知道爸爸没有奶水,什么都愿意吃下去。 最穷的时候陈穆柯喂他迷糊,小婴儿也是乐呵呵地就吃下去。 陈瀚宇像以前一样含着就吸上,陈穆柯奶头上神经末梢遍布,几乎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让你他夹紧双腿,逼rou剧烈收缩。 “呜……别咬,宝贝,好痛。” 陈穆柯像是以前一样叫唤。 在以前,陈穆柯是真心疼爱这个弟弟的,他对于弟弟的爱称也是宝贝。 像是捧在掌心里面一刻也不舍得放下。 男人停顿了一瞬,然后就恶劣地咬了一下,不满地发泄情绪。 迷糊的人却忘了自己脱口而出的话,转瞬而逝。 陈穆柯的双手被束缚住没办法动弹只能蹬起双腿,但是越是动作对方就cao得越狠。 像是故意要让他不舒服一样。 男人现在吃奶上瘾,原本想要顶撞宫口,打开关闭已久的zigong,现在却慢慢悠悠地厮磨,像是激起一阵瘙痒却完全不去挠。 陈穆柯没有办法,只能扭着腰主动迎合,期望男人cao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