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被折辱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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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灰,观察了一下从一米高摔落水泥地以后的rou棍子,确定它还有撒尿功能以后就不管了,清清冷冷、不怎么耐烦地把那脏东西用两根金贵的手指头拎到便坑上空:“再叽叽歪歪不服管教,我给你把鸡儿从下水道冲了!” 不具名先生终于万念俱灰,崩溃大哭起来:“我叫米争,米争呜呜呜呜呜呜不要冲求你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行,”顾允也不是什么连求饶都不能挽回的铁石心肠之人,大方地把萎靡的rou条挂在床沿护栏上——主要是不想脏了被褥,温温和和地继续刚才的话题:“那你就叫小米子了。” 米争身体一软,心里一灰,这畜牲再怎么羞辱他,他都不会痛、不会怨了,他只觉得了无生趣。 顾允想着米争的名字,米争,弭争,为他起名的人到底是希望他“争”,还是与姓氏连着赐名,寓意“弭争”呢?不过无论如何,米争今日绝不是个弭争之人,他心里想着别的事,嘴里漫不经心继续着话题——没错,关于称呼,他还有话要讲:“至于我呢,rou身对我来说是外物,我想长对奶子出来不难,长个屄乃至zigong也不难,你想叫我爸爸还是mama就随便吧。” 米争被惊雷轰得外焦里嫩,但表情仍是历尽沧桑的平静,充满恶意地回他一句:“是,mama,小米子知道了。” 杀敌一千,自损八……千。 但顾允并不觉得受损,反而米争仍觉得把男人叫成女人是羞辱这件事更叫他烦躁,他当然知道傻逼不可能一日之内挨几顿社会毒打就变成明白人了,但起码他能把傻逼打到不敢在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