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滕枝强压着鼓擂般的心跳,抬手挠着脖子右方后侧的颈r0U,羞赧地反问:“怎么几天不见,你变得这么口甜舌滑?” 她的语气轻飘飘,指甲却深嵌入r0U,使了劲,挠得那块皮r0U火辣辣地生出痛感。 ——刚才她去了趟商场的洗手间,洗了把脸,也发现右耳下方的脖r0U上有一小块红印,很浅很薄,是叶寅最后那一闹给留下的。 没辙,g脆挠得更红,来遮掩住一时冲动的产物。 李天成侧脸,指着她的脖子:“怎么红了一片?” “不知道被什么虫子咬了,越来越痒。” “车上有无b滴,你去拿来擦擦。” “嗯,知了。” 趁李天成走去车尾,滕枝故技重施,把书包放到后排座时,顺手从置物袋里掏出早已没电关机的手表表盘,塞进书包深处。 她扫了一眼后排座的地毯和车椅,李天成应该有送洗过车子,地毯b起她离开那天g净了不少。 不过她也不需要做“找找看有没有nVX长发”这种麻烦事了,她只需要等李天成回到车上时,扭一下身子,扯一下安全带,然后像是自言自语地嘟囔:“我的椅子是不是被调过了啊?怎么坐着怪怪的。” 再一脸人畜无害、故作疑惑地问李天成:“这几天有谁坐过你的车吗?” 一脚油门稍重,轿车前冲,李天成紧了紧方向盘,摇头道:“没啊,可能是被洗车的小工调了。” 滕枝“接受”了这个说法:“哦,那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