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卑劣
被迫不及待展示的新球杆在陈道明的朋友圈里掀起了小小的波澜,众人侧目却不敢多言,偶有知情者也三缄其口,只是带着调笑或暧昧的眼神,心中思忖这场艳遇还能持续多久。当然男人并不在意这些,掌心与铁杆交握的触感都让人心情愉悦的要命。 思念在疯长,虽然强压克制。寒冬腊月的北京还有冷风习习,凛冽的裹挟着所有人,庭院中松柏都透着枯黄的色彩,树枝孤零零的摇曳在路旁。一室茶香氤氲着屏幕两端,楼下是欢声笑语的玩闹,楼上却yin靡高潮,男人喘息着看着自己衣衫半散jingye喷的到处都是,脏污在纯黑色的裤子上异常显眼,理智逐渐回笼还有些不可置信,忽略掉自己粗重的喘息与听筒那端女孩儿的呻吟,他半闭着眼睛消化刚才经历的一切事实,很难想象有这么一日自己会捧着视频自渎,甚至意犹未尽。 唐玥躺在浴缸里,胸口赤裸着大片皮肤,因为自己的把玩而艳红硬挺的乳尖颤巍巍的在水中冒尖,下身若隐若现的掩藏在水中,随着波光飘摇不定,衣裙堆积在腰间,让清透中染上一抹欲色。“我已经在酒店里住了三天了,”情事后喑哑的嗓音瞬间将人拉回到那时无所顾忌的澳门之行,多少次女孩儿躺在自己怀中放荡又痴缠着贴上来亲吻喉结,陈道明回忆着又似乎身临其境般颤栗。他不常戴眼镜,在小姑娘的记忆中甚至屈指可数,但现在那副银边框架搁在男人鼻梁上显得莫名色情,尤其是搭配上这幅高潮后慵懒又